最近,又開始救援收容所的貓咪了。其實,我以前有一個目標,就是不接別人委託中途的貓,專救收容所的貓,知道我的人都應該知道,好幾年前我從壽山帶了很多貓出來,以前的壽山不像現在,還有隔離籠,以前的壽山就是兩間貓舍(我沒記錯的話,一間還是兩間),然後收容所把民眾棄養的、撿到的、生病的、受傷的、要喝奶的,全部都塞進去,你們知道那有多可怕嗎?我帶出來的貓,存活率很低,牠們都因為一些傳染病而死亡,很令人傷心!我把牠們從收容所出來,自然就會在這些生命中附予期望,我對貓咪有期望,當然對自己的期望是更大的,總希望能陪牠們走過生病、療傷的一段過程後,再把牠們交給愛牠們的人。但這照護的過程,我經歷了貓咪的死亡,我體認到了一個小生命的逝去,是我無法控制的,因為我不是上帝,我無法挽救每一個我想挽回的生命。漸漸地,我越來越不敢去想、越來越不敢關心,因為越關心就會越想伸出援手,越想伸出援手,就越會體認到自己很無能!這當中,我當然也責怪政府,以高成本的撲殺、安樂死,去取代了低成本的節育政策,但我一直搖旗吶喊要引起別人關注動保又如何呢,我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,所以呢,我慢慢地不敢再去想了,選擇用遺忘來讓自己好過一點。